“那您可来着了,咱们这都酒可是数一数二的!您初次来要给您介绍几个哥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了,我只喝酒…哎,叫个来吧。”

    傅桉九本来想拒绝,然而转念一想要是没人来伺候那他去哪套消息。

    “那好,您先坐着,我去给您叫人!”

    领着傅桉九进来的小哥儿手帕掩面笑着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见惯了爹亲六哥和纪黎的英姿飒爽,他还真的忘了这种妖妖艳艳娘们唧唧的小哥儿了!

    傅桉九没等太久就有人端着酒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奴青玉。”

    “过来坐。”

    傅桉九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闻了闻,味道很像!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伺候,我只问你点问题,回答的好这些钱就是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傅桉九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,五两银子就够一户四口之家生活一年,五十两很是不少了。

    “公子您问,奴必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
    “县里打更的更夫认识吗?”

    “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他昨天来过吗?”

    根据验尸傅桉九粗略估计了他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,而他胃里的食物还没怎么开始消化,说明他死亡时间与进食时间很接近。

    “未曾,能来咱们这的非富即贵,更夫那点奉银喝杯酒都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他从来没来过?”

    “这是自然,更夫晚上工作,咱们这也只在晚上开张,公子您说他如何来呢?”

    这么一说傅桉九恍然大悟,难怪他总觉得哪里不对,原来是时间!

    “多谢了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傅桉九起身就走,但是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又停下了。

    “楼里昨晚有没有一个脸上有疤的人来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