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男人的房里大言不惭的说着这样的话,换作是别人可能就会想要教训她,从而力证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。

    闻谦尽管有些蠢蠢欲动,不过还算克制,现在为时尚早,他的鱼钩刚刚放进湖里,还没到收网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垂眸淡笑了笑:“小姐说不是,就不是吧。”

    慕云知少见他这副奇怪的模样,误以为这是他生病时的自然状态,问:“好点了吗?”

    闻谦背靠在床头,闻言直起身靠近她,低低的语气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:“小姐姐摸一摸不就知道了?”

    男人如果长得太好看实在会有点要命,闻谦深邃的眼神就这么直直盯着她,像之前在车上时那般温热,可在这间屋里却又滋生出别样的意味。

    云知突然有些紧张,舌头都快打结了:“摸……摸哪里?”

    他略略沉吟思考,轻笑道:“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云知莫名咳嗽一声,伸手摸他额头,感觉还是比正常体温高一些,为什么医生说没有发烧呢?

    “怎么样?”他嗓音低低哑哑的,眼睛看着她。

    慕云知说:“好像真的好多了,你先躺下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睡不着。”他果真像个病人那样变得有些黏人,手指揪住她衣服,低着眼睑,指尖摩挲着她衣服,语气称得上可怜:“小姐陪着我,好吗?”

    云知义正言辞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
    闻谦:“你说过,我对你来说不算男人。”

    云知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行?”

    “总之就是不行,你赶紧躺下!”

    闻谦不再言语,十几秒后,慕云知瞄他一眼,男人低着头,只看到黑色的睫毛与英挺的鼻梁,零碎的头发遮住眼睛,有些阴霾的样子。

    云知怀疑是不是自己说话语气太重了,但她可低不下去头道歉哄他,陇紧外衣站起身道:“我走了,明天我要去公司,你不舒服的话在家里休息。”

    慕云知离开后,闻谦突然轻轻笑了声,看来偶尔生病也不错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冬季总是很晚才迎来清晨亮光,慕云知并不需要女佣叫起床,是闹钟一响就可以立即爬起来的人。

    只要想到闻谦和慕宥一家,她总是斗志昂扬,恨不得立即冲去公司坐在办公室里埋头处理三千份文件,再走上谈判场抢走闻谦看中的所有重要项目。

    女佣推着她今日的衣服进衣帽间时,慕云知身着暗红色裙子站在珠宝柜前,肤白貌美,艳丽娇媚,正迅速且挑剔的挑选今日适合佩戴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