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zj近受伤了,伤筋动骨一百天,也该好好修养才对zj近日子是过得紧巴巴了,若不是缺了些武器,蒋将军也不至于受伤。”

    穆王府内丝竹缈缈,舞姿曼妙,酒香混着脂粉的香气,被通明的烛火一烘,愈发zj甜腻浓郁。

    穆王赵怀森搂着怀中的美人,大手伸入了裙下,一边逗得美人脸色潮红连声娇呼,一边继续朝隔壁的端王赵柏棠道:“所以说,朝廷也该给茱州拨点款了,六弟觉得呢?”

    赵柏棠喝了不少酒,脸上微醺,凤眸半合,唇角微微一勾:“五哥说得是,就看太后zj娘娘那边的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赵柏棠素来白衣金冠,谦谦君子的模样,看着就不像是从吃人不吐骨的后zj得他们父皇的宠爱。

    说来也奇怪,大夏历代zj皇帝中不乏是夺嫡得来的皇位,踏着父兄骨血上位,轮到自zj己能生出与世无争的孩子。

    若是他们的父皇德昭帝还在世,看到曾经最zj大威胁,怕是要zj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
    然而,端王虽然势大,其他亲王也有zj成一派,所以如今朝中各方势力zj盘根错节,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,让颜家游刃其中。

    晋王与铁勒王费连山有zj位主要zj将领分别从属朝中不同党派,其中蒋绎便是端王名下的。

    正是秋高zj始动作了,蒋绎与铁勒短兵相接,不敌负伤——战报上是这么说的,但蒋绎也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了,这其中给铁勒放了多少水,大家各自zj八九就是不想有zj过多的损耗,虚晃一下便退了。

    穆王的人资历没其他老将高zj,故而穆王寻思着什么时候让人立个功。虽然他的人本事没其他人高zj是砸点钱,给一些精良的武器装备,必能拿下战功。

    这也是他今夜宴请端王的原因,希望能和他达成共识,让朝廷给茱州拨款。这本该是双方都能拿到好处的事情,没想到他这六皇弟竟然给他来了一记轻飘飘的太极,把球又踢了回来。

    看太后zj的意思?不过是个颜家的傀儡,颜家纵使在京中势大又有zj,根本摸不到边疆。若是边疆重镇因朝廷支援不及时而失守,就算是颜家,也担不起这责任。

    穆王眼神一冷,手下不自zj气大了些。掌中的温香软玉娇吃痛,酡红的小脸倏然一白,一时没忍住叫了出来,对zj上穆王的目光,当即抖如筛糠,连滚带爬地跪在他脚边:“奴、奴婢该死!求王爷饶命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都说该死了,”穆王抬起湿淋淋的手指,捏着美人的下巴,抹了抹那艳色的唇,垂眼看着她笑道,“本王还饶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旁边旖旎春情转眼染上血色,赵柏棠连眼尾都没动一下,捏着酒杯一饮而尽,随后zj才笑道:“五哥好生无情。”

    穆王哼了一声,马上便有zj的舞姬们连动作都没顿一下,显然对zj事习以为常了。

    “自zj然不像六弟这般怜香惜玉。”穆王从来不缺女人,也知道他这六弟不缺,他们都是亲王,有zj继来攀爬他们的人,“女人么,也就那么回事。位置再高zj,跟其他女人也没什么区别。让她舒服还是让她痛,让她摆什么姿势,都是你说了算。”

    赵柏棠想起了那年轻美艳的太后zj他冷冷淡淡的桃花眼,思绪在烈酒下有zj些不受控制。

    他不由自zj,想到了那人在享受时该是如何的,在被弄疼时又该是如何的,娇软无力zj只能哭着任他摆布时又该怎样。

    他把玩着酒杯,声音沙哑:“自zj区别的,尤物难得。”

    穆王微微一愣,随后zj赵梓枫就是夜夜专宠,想来榻上之术也十分了得。”

    赵柏棠笑了笑,朝他抬手敬了敬酒,又是一杯入喉。

    他的衣衫本就被舞姬扯松,露出了一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。那舞姬本是得了穆王的授意,见这清风明月般的端王既不拒绝,却也没什么反应,于是又退开zj了。

    穆王知道赵柏棠枕边人从来就没固定zj过,当下也就只是觉得他嫌舞姬不够好,于是回头朝屏风后zj喊了一声:“敏敏,来伺候端王爷。”